恐惧,只要没把我们吓得屁滚尿流,可以是一件好事。恐惧是人性特点,让我们不会走到行驶的汽车前面,而且能触发我们“战或逃”的反应,因此我们就不会陷入险恶境地。然而,作为交流者,我们必须要认识到,恐惧有可能会阻止我们与他人的口头或书面交流。
杰瑞·宋飞(Jerry Seinfield)关于葬礼和公众演说的台词很出名:“绝大多数研究表明,人的第一恐惧是公众演说。第二恐惧是死亡。死亡排在第二。这听起来正常吗?这意味着,对普通人而言,如果你参加一个葬礼,你最好是躺在棺材里而不是在那里念颂词。”
克服演说恐惧的最有效办法就是你提前练习发言。最好是能在发言场地排练,或至少在模拟场景里排练。如果有一群朋友来支持你,他们无须做其他事,只要跟你适当地眼神交流,被你的笑话逗乐,夸奖你,那就更好了。当你真正演说时,假如你的听众不那么投入,你可以回想这些朋友听众给你的热情。
在心里想像演说的成功也很重要。就像一个高尔夫运动员在锦标赛之前,心里“走过球场”一遍,想像你在到那里之前就已经在那里发表过演说。不要断言任何负面想法(他们会不喜欢我),而是要想像成功和镇静。
一对一的谈话
通常,我们对跟某人谈论敏感话题的恐惧要甚于谈话本身。我们拖延提出棘手问题的时间,因为要等待“最合适的机会”。而有些谈话根本就没有最合适的时机。我们只是必须去谈。这种情况下,我建议你使用不那么让人恐惧的媒介(比如,短信或是语音邮件),定下谈论“微妙”话题的时间。这向信息接收者表明,你要引起他的注意,对你而言,这个谈话很棘手,可能的话还要建议谈话的方式和地点。
你可能希望一早给某人语音信箱留言,说:“你来上班后,让我们找个时间面对面谈谈;这件事比较难办,我需要你来谈谈你的建议。”一旦你留下语音留言,你们之间的交谈就开始了。当然,在你们俩真正坐下来交谈之前,你可能让然会有一点紧张,不过你已经构思好整个谈话了。
我的一位朋友因为需要得到帮助,知道他不得不坦白有药物滥用的问题。一天深夜,他拨打了上司的工作电话,在语音信箱里留下足够信息,早上9点他接到回电,把他送往监护室。假如他等到上班时间才打电话,他可能绝不会承认他是多么急需要帮助。 电子邮件交流
我们可能担心电子邮件表达不清晰、不够有力,或是不够有效。尤其当我们答复一个需要时间考虑和斟酌的邮件,而别人希望得到即时答复时。这种情况下,我建议你的回复有两部分内容。简明回答说:“收到你的消息,但是我过段时间才能答复你。将于(某个合适的时间)之前告诉你我的想法。”
你这样回答,告诉他你已经了解他的请求,但不打算仓促回答。花点时间草拟一个答复,搁在一边几小时,然后检查一下再发送。如果这个问题令你情绪激动,那么推迟答复会格外有效。你的第一稿里可能充满了怨气和怒火,你只要确保保存它而且不发送。一旦冷静下来后,看清楚自己应该如何答复时,再发一个更理性的邮件。有时,最好的答复就是:“让我们直接当面来聊聊这个问题。”你可以带上草稿去会面,会后再发一个确认讨论内容的邮件。不能因为别人期望得到你的邮件回复,你就得做出答复。
书面文件
当我们提笔写一个建议或文件,却写不出来时,通常称之为“写作卡壳”。许多求职者都渴望在当前经济形势下能找到工作,却发现自己写不出求职信或是咨询建议。他们的恐惧阻拦他们迈出第一步。
卡洛林·福斯特(Carolyn Foster)与我在斯坦福大学的学生进行了很棒的合作,研究内容是通过日常训练,比如写日记,来养成写作习惯,做到如何去“驯服你内心的批评家”。你也可以从一篇长的文件中你最有想法的那部分开始。或是从你最喜欢的部分开始。或是参考以前的建议,从最容易的部分开始。只要开始写,你就能逐渐积蓄动力去解决文件中更难的部分。
我经常发现,要是我一个人在会议室里(有古典音乐做背景),在白板上开始写作,这时的创意才思更敏捷。但当最终回到电脑键盘,盯着空白屏幕时,我便吓得写不出来,但是盯着一块空白白板却能激发我的灵感。每个人都应该找到解决写作卡壳的合适方法。只有有计划地冒些小风险,才能排除我们在交流(和人生)中的恐惧,才能让我们成长。你花点时间,快速地自我分析,看看自己在上述四个方面是否有沟通的恐惧。然后采取一个小小行动来减缓那种恐惧。你们可以在下面随意增加评论,让我和其他读者了解你做了些什么,以及你的进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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